哈利波特粉丝集体宣布开除JK罗琳?“你这种人不配当HP作者!”
《哈利波特》的两个大型粉丝网站联手发布声明:宣布与JK罗琳划清界限,删除JK罗琳在网站上的链接和照片。
相信所有人看到这一行字的时候,脑袋上都会冒出大大的问号。
随着罗琳与跨性别的歧视之争愈演愈烈……事情的走向,是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先带大家回顾一下事情始末。
去年12月,英国计划对跨性别的政策作出调整:调整后,跨性别的身份认证程序将进行简化。 即使没有进行性别转换手术的人,只要认定自己是异性,依然可以被认为是跨性别异性。
有一位英国女性MAYA反对这项政策,认为这项政策会侵犯女性的性别空间,而她因为反对言论丢了工作……
罗琳在推特上公开为这位女性打抱不平,认为她不应该因为自己的言论丢掉工作,并打上了#我支持Maya 的标签。
左:Maya 右:罗琳
于是,舆论直接被引爆了……
支持跨性别平权的粉丝认为不愿意接受自己心心念念了二十年的书籍,竟然出自一个“歧视者”之手。
一小部分激进的粉丝愤怒地宣称:
《哈利波特》才不是出自罗琳之手,众所周知,1997年,初音未来利用闲暇时间在高中图书馆写下了《哈利波特与魔法石》!
(初音是二次元虚拟偶像)
大家都知道这句话是开玩笑,但这只是粉丝表达“你JK罗琳配不上《哈利波特》” 的一种方式。
外国粉丝:求求罗琳赶紧闭嘴吧!
然而……她不仅没有闭嘴,反而更坚定地站出来,继续宣扬自己的观点。
一个月前,罗琳抨击了一条称呼“来月经的人” 的文章,并表示应当将其称为“女性” 。
“如果性别不真实存在,又何谈“同性之爱”?如果性别不真实存在,那么全球女性,因为性别而面临歧视的现实也被抹杀。
我认识也爱着跨性别人群,但抹除性别的概念,也抹杀了很多人讨论自己生活的能力。说真话,并不代表仇恨。”
因为罗琳的言论,演过哈利波特的几位演员,都站出来旗帜鲜明地反对罗琳。(插入链接)
六月底,罗琳所在的文学经纪公司旗下的四位作家,在指责该公司拒绝发表支持跨性别权利的公开声明之后,宣布解约。
“文学经济公司根本就是围绕罗琳建立的,怎么可能给跨性别作者平等的竞争环境?!”
6月28日,罗琳发推表达了对斯蒂芬金的喜爱之情:“我对斯蒂芬·金的喜爱达到了新高度”。
因为罗琳这一句话,立刻有粉丝冲到了斯蒂芬·金的推特下,要求他与“仇恨跨性别者”划清界限进行表态。
斯蒂芬金回复:“我认为跨性别女性也是女性。”
再然后,罗琳自行删除了这条推特,并且取关了斯蒂芬·金。
七月初,哈利波特的粉丝网站也站出来,与作者割席:
"我们将不再涉及JK Rowling的个人工作、成就(除了她的慈善机构Lumos的最新动态)。
我们将删除JK罗琳的个人网站链接,我们的报道将不再包含作者的照片,或引用她说的话。
我们将屏蔽带有#JK罗琳标记的帖子,也不会再转发相关供稿。”
在中立人士看来,这简直就是一场闹剧。 罗琳的态度一次比一次鲜明,罗琳的反对者一次比一次激进,可争议,到底出在哪里?
在之前的长篇论述中,罗琳大概阐述了自己的观点:
她也爱跨性别群体,但现在,跨性别认定程序的简化,造成了对单一女性空间的挤压。
而另一方面,现在跨性别手术的滥用,导致很多青少年在对自己的性别还没有绝对认知时,就错误地决定了进行了对身体影响不可逆转的跨性别手术。
从罗琳的支持者的角度来看,这两者都是十分有依据的。
首先,如果对跨性别的认定程序过于简单,也就是所谓的“跨性别激进主义”,即:只要我内心认定自己是异性,那么即便没有进行任何变性手术,也应当将我视为异性。
可如果这样认定的话:
“如果你向这种‘跨性别者’打开了女更衣室、女洗手间的大门,你相当于对所有人打开了大门。”
因为男性和女性的生理差异, 女性需要一定的单独性别空间,才能保证自己的权利。
之前,英国监狱出于对跨性别者的尊重,将一位还没有完成变性手术、生理性别为男但性别认同为女的囚犯关进了西约克郡女子监狱。
而在服刑期间,这名跨性别者性侵了4名女狱友……
2018年,体育赛场还曾经出过另一件关于跨性别者的事件。
田径选手Yearwood是一位性别认同为女性的跨性别者,而她被允许以女性身份参加女子比赛。
毫无疑问,她以男性的身躯在女性的赛道上比赛,将其他原本就是女性的选手甩得老远,并且打破了州记录。
而那些对她的成绩不满的人,都统统被认为是“恐跨者”。
这荒谬的事实,让网坛传奇娜拉提洛娃都站出来指责:“有丁丁的人怎能参加女子比赛?一个男人忽然决定自己想当女人,服用荷尔蒙之后跑来女子比赛赚钱,然后退休做回男人娶妻生子,这简直疯狂。 而且这类人愈来愈多,跟作弊没两样。”
跨性别高中运动员Yearwood
但……如果按照这一逻辑,将跨性别者以生理性别认定呢?
即,只有做了跨性别手术的人,才能够被认定为异性。
那么,这就可能会走向另一个极端,跨性别手术的滥用。
罗琳在之前的长文中撰写道:
“十年前,想变性的大多是男性;而现在,却完全反过来了——英国想要接受变性手术的小女孩增加了44倍。”
“我们正处于厌女的时代,想要摆脱女性身份的束缚的诱惑是巨大的。”
而另一方面,因为人们对跨性别的接受程度越来越高,跨性别手术也逐渐普及。
在国外,甚至有部分青少年相约,一整个群体一起去做跨性别手术。
但他们全是跨性别人群吗?亦或是,只是对自己的性别认知不够清晰?
在国外,一些打扮的比较中性化的同性恋群体,会直接被人建议去进行跨性别手术。
但……难道喜欢同性、打扮中性,就一定是心理异性?
喜欢剪短发的女同性恋就都该变性成男人?喜欢化彩妆穿裙子的男同性恋就都改变性成女人?
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极端的性别刻板印象。
国外几乎每个月都会出现类似的新闻:跨性别人群在进行手术后,又决定再次进行手术,变回自己最初的性别。
从英国最年轻的跨性别者:17岁做一次跨性别手术,18岁又跨回来;到美国性别认知紊乱者:39岁进行跨性别手术,3个月后又再次变回男儿身。
因为一时冲动进行跨性别手术的可能不在少数……但,这手术对于身体的影响又是不可逆转的。
手术的损害,会跟随他们一生 。
话又说回来,罗琳的反对者,他们也有自己的理由:
如果,真的反对一切跨性别认知、反对普及的跨性别手术,会成为什么样?
作为真正的跨性别群体,这一类人群的痛苦,并非常人所能想象。
他们生在错误的身躯之中,但却因为这样的反对,无法回到自己所认同的群体、无法进行自己所向往的手术。
越反对、越容易让这些本就已经十分痛苦的群体饱受歧视,甚至导致了极高的自杀率。
如果不能通过性别认同,被纳入另一个群体,那么唯一的方式就是进行手术。
可如果,手术也不像现在这样,很容易就能进行呢?
你不能因为“这个手术的影响是不可逆转的”,而阻止弱势群体进行自救。
7月5日,罗琳再次发表了一系列充满争议的言论。
她认为:很多现在的跨性别者,并不是真正的“跨性别者”,而是因为其他心理健康原因,被社会错误的引导、对副作用的隐瞒才选择成为跨性别者。
在反对者看来,她的意思就是:跨性别者并不是“天生跨性别”,而是可以被“矫正治愈”的……
“现在,许多专业人士都担心,年轻人在与心理健康斗争时,会被错误地分流到跨性别激素和手术上……但这,分明不是最佳处理方式。”
“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都认为,现在给一些年轻的同性恋者提供跨性别手术,无疑是新时代的'同性恋转换疗法’。
这是一个不可逆的医疗行为,可能会导致丧失性能力、生育能力。
BBC最近的纪录片也在探讨这些问题:因为恐同,导致跨性别。”
“正如我多次强调的:跨性别手术是某些人的解决方案,但对于另一些人,这手术不会解决问题。
看看那些变性后又变回来的人们的心声吧,这手术,现在变成了“解决不‘合格’女孩的简便方法。”
“看看跨性别激素的长期健康影响吧!看看这些常常被人轻描淡写予以否认的副作用。”
可对于跨性别支持者来想说——跨性别倾向并不是不健康的精神障碍,而选择进行手术的人,也是在经过漫长等待后,自己选择接受放弃生育能力。
当然会有副作用!但是,在性别认知与生理性别不同的痛苦相比之下,这些副作用,也是自己所选择的自由,不应该被任何人指摘。
而舆论的交锋顶点,在于罗琳点赞的两条推文。
第一条,是罗琳赞了一条连帽衫女性的照片。
在她的后背上,写着“LGB-Drop the T”。
第二条,是她赞了一条女性组织@她表达感谢的推文:
@罗琳,加拿大人衷心感谢你。这里,妇女的隐私被C16法案冲进了马桶。而现在,C8法案要给一个治疗师定罪,因为他建议一个孩子接受他们原本的性别。你的挺身而出给了我们希望。
罗琳一天会点赞几十条内容,但这两条,成为了人们争论的焦点,舆论不断升级。
简单如LGB丢下T,呼吁各个性向的人不要和跨性别人群“共沉沦”,显然不符合政治正确。
而第二条所提到的C8法案 ,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C8法案的内容,是加拿大将针对LGBT青少年群体的矫正治疗列为犯罪。
针对同性恋的“矫正治疗”臭名昭著,从上个世纪在同性恋被认为是一种疾病开始,就经常会有电击、注射等“矫正方案”,试图扭转人们的性取向。
然而,这个@了罗琳的女性组织却表示:同性恋矫正治疗当然不对,但针对跨性别者的“矫正治疗”,并不需要被纳入犯罪行为。
而罗琳点赞这一条推特,是否代表她支持这个组织的看法行为,也同样反对C8法案?
如果她同样反对C8法案,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她认为跨性别是一种精神疾病?应该被“矫正治疗”?
两边的争论不断,手段也越来越过激。
在罗琳转发的新一条推文中,有人表示。
“我已经不知道该站哪边了。
是说“女人孩子需要远离男性的私人空间”的儿童作者;
还是因为她说了这句话,就在儿童也会看到的地方发送丁丁图片羞辱她的反对者。”
现在来看,这一场口诛笔伐的战争,或许,还要很久、很久,才能落下帷幕。
这是两种观点的碰撞,不会因为任何一方的意见领袖道歉而停止。
“作者已死”!被哈利波特宇宙“驱逐”的JK罗琳,为何犯众怒?
最近,JK罗琳女士被“流放”出哈利·波特宇宙,到底发生什么事呢?
当时,英国计划调整一项“跨性别政策”,准备简化跨性别群体的身份认证程序,其中有一条是“就算没有做变性手术的人,只要认定自己是异性,依旧可以被认定为跨性别异性”。
一位名叫Maya 的人极力反对这项政策,认为这会侵犯女性的性别空间,她难以想象跨性别女性进入女厕所、浴室的场景。
Maya与JK罗琳
结果,Maya 的言论被认为是反跨性别,并因此丢了工作。而JK罗琳曾公开为Maya 打抱不平,并支持玛雅。
此事不断发酵,JK罗琳还在社交媒体上发表了对“跨性别人群”的看法:
“如果性别不真实存在,又何谈“同性之爱”?如果性别不真实存在,那么全球女性,因为性别而面临歧视的现实也被抹杀。
我认识也爱着跨性别人群,但抹除性别的概念,也抹杀了很多人讨论自己生活的能力。说真话,并不代表仇恨。”
她的观点也被很多人解读为“恐跨”,随着舆论的愈演愈烈,俨然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JK罗琳曾给自己喜爱的作家斯蒂芬金留言说:“我对斯蒂芬·金的喜爱达到了新高度。” 粉丝就此冲到斯蒂芬·金的的推特下,要求他与“仇恨跨性别者”划清界限。
斯蒂芬·金回复:“我认为跨性别女性也是女性。”罗琳最后删除了这条推特,并且取关了斯蒂芬·金。
七月初,哈利波特的粉丝网站删除与JK罗琳相关的文章与图片,并宣称与JK罗琳划清界限;连《哈利·波特》电影20周年重聚也没有邀请罗琳……
而饰演哈利波特的丹尼尔则发文表达自己愿意和跨性别人士站在一起,饰演赫敏的艾玛·沃森也说变性人不该被否定。虽然没有公然反对JK罗琳,但也旗帜鲜明地站队了。
在中立者看来,这无疑就是一场荒唐闹剧。JK罗琳不断公开地阐述自己并不是“恐跨”,但仍然不能平息这场网络暴力。
JK罗琳称自己的地址被跨性别社群人士公开,还收到死亡威胁。还有一些激进粉丝称《哈利波特》不是JK罗琳写的!
JK罗琳呼吁人们停止转发照片,还在连发的多条推文表态自己不会被吓倒,会继续为“女性性别权利” 发声。
跨性别抗议者
抛开罗琳的观点,不管她说了什么,这与她是哈利波特的创作者并没有关系,就因“自由言论”而剥夺了属于作者的荣耀,抹去她的名字,就因为一句话当事人而受到死亡威胁。
这种施加在个人身上无形的“折磨”与“迫害”,无疑是一次乌合之众的集体恶意。
网络暴力,从来没有远离我们的生活,只要你身处这个互联网时代,有时你一句随口的唾骂,一次无意识的对喷,都给当事人造成不可衡量的精神伤害。网络暴力是如何滋生的?它又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今天,路sir给大家分享一本书《评论的背后》,带我们更深刻地意识到小小指尖敲敲键盘所带来的无限后果。
1. 人们向来热衷于发表评论
随着互联网的发展,在线评论也越来越流行。你可能不觉得,其实我们几乎每天都在网上发表评论。从最简单粗暴的打分如大众点评、淘宝评分等,到详细一点的产品评价,例如新手机新电脑的亲测感受等等。
一句话,每一天我们都在网上发布意见,而且现在表达观点的方式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你仔细想想会发现,我们人其实很喜欢发表意见,人类喜欢评头论足的热情还真不是因为网络才兴起的,过去一直都有。
大家都知道米其林吧?1900年,米其林轮胎的创办人出版了一本旅游指南,里面不仅有高速公路的线路图,还有沿途酒店、加油站、餐厅等等服务的推介。这是第一个使用星级评分的体系,现在我们经常听说的“米其林三星餐厅”或“三星大厨”等等,说的就是这个评分。
再来说说大家都很熟悉的书评。欧洲启蒙运动爆发后,大量书籍和文章如雨后春笋冒出来,问题来了,这么多书读什么好呢?很多人就挑花了眼。这时候,出现了一些诸如《伦敦每月评论》和《纽约时报书评》的期刊,专门帮读者挑选书籍,这就是书评的由来。
也许有人会说,米其林指南、书评专栏这些恐怕只有专业的美食家和书评人才能发表意见吧,那普通人呢?其实,对大众开放的评论平台也已经存在了几十年。
比如说《查氏餐馆调查》,听名字可能没几个人知道,这么说,《查氏餐馆调查》可以称得上大众点评的鼻祖。
早在1979年,《查氏餐馆调查》就综合大众的意见给餐馆、酒店甚至音乐打分。巧的是,大众点评网的创始人张涛,当年就是受了它的启发,为中国消费者提供本地的餐饮、休闲、娱乐等生活服务信息。
2. 复杂的网络评论容易引发误解
不可否认,互联网给我们提供了各种各样表达想法的平台,不过很多情况下,这些内容都是口水、废话,并没有什么实际价值。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它们通常是自发形成,而且跟当时的情境有关。
就拿微博来说,越是被疯狂转发的内容越容易获得评论,甚至登上“十大热门话题”,这些内容往往是八卦炒作,吃瓜群众看热闹一样跟风转发点赞,内容就这样成了头条。
那些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呢?因为不够吸引眼球,很难得到关注和评论。
网络评论还有一个问题,就在于评论本身的主观性。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评价标准,千差万别,这种差异让看似简单的评论系统变得非常复杂。
就拿淘宝评价来说,有人觉得东西不错的给个三星就了不得了,有些人可能比较宽容,虽然产品不是百分百满意,但还是会给四星甚至是五星。那么,面对一个被评为四星的产品,如何判断它到底够不够好呢?
另外,一件产品那么多特性,就拿手机来说,外观设计、系统速度、待机时长等等这么多方面各不相同,只用一个简单的打分来评价,你说能从这个分数上看出什么名堂来呢?
最后,在不了解事情来龙去脉的情况下,网络评论很容易把人搞糊涂,弄不清评论者的真实意图。如果一条评论被转发,但又没有交待任何上下文,原作者的意思就很容易被误解,有些读者会因此生气也就不足为奇了。
3. 网络暴力为什么会发生?
匿名性是网络的一大特征,你永远不知道电脑的另一端是谁。所有人都可以匿名在网上发表评论,你可以用任何方式对任何人发表评价。反正不管你说什么,没人能看见你长啥样,也没人知道你是谁。
结果,在现实当中不合适的交流方式,一到网上就变得不受约束了。糟糕的是,在不用面对面的情况下,不少人就表现出了邪恶的一面。
想当年,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就提出过这样一个问题:假如人能够匿名行动,他还会遵守道德吗?
在《理想国》中,他讲述了一个裘格斯的故事:裘格斯原本是一个贫穷但诚实的牧羊人,有一天,他在山洞里发现了一枚能隐身的戒指。很快,裘格斯就被这枚戒指赋予他的力量控制。他偷偷潜入皇宫,用魔力诱惑了皇后,并杀死了国王,自己登上了王位。
这个故事说明,在不受监督的情况下,人很可能会为所欲为。
心理学家野上达也做了个实验,让100名大学生抛硬币,每个人有两次机会,如果两次都是反面,就能获得奖励。然而,研究人员并没有监督学生抛硬币的过程。从统计学上计算,两次都抛到反面硬币的几率是25%,但你猜怎么着?最后有45%的学生都说自己两次抛出了反面。很明显,不少人都撒谎了!
匿名不仅让人变得贪婪,而且会助长欺凌的行为。什么是欺凌呢?奇幻作家福兹·麦兜斯认为,它是一种力量不平衡的表现,较强大的一方伤害和贬低较弱小的一方。
网络的匿名性刚好给恶霸们提供了机会,许多人开始进行网上欺凌,也就是我们平时说的喷子、键盘侠,故意攻击别人的意见和名声。
比如有“美国豆瓣”之称的书评网站Goodreads,简直就是喷子的天下。不少作者都成了喷子们攻击的对象,有什么具体原因吗?没有,就是为了好玩儿。有时候,喷子们还会成群结队地出击,一天之内连发好几条差评,作者的名声就这样被搞臭了。本来就是入行没多久的作者,一出书就被黑成这样。
不说美国,我们的豆瓣上是不是也有一些让人无语的黑子呢?这些人才不管你的书或者电影好不好,上来就是一通黑,不管三七二十一全打一星,他没有理由,就图个爽。
网上的喷子专门发一些煽动性的言论挑起骂战,同时吸引眼球,没见过的可以去贴吧、网游、微博里围观。
可不要以为喷子们发的都是恶毒的话,语言学家苏珊·赫凌就指出,喷子发的信息看上去可能很正常,但却能挑动人们的神经,引发一场毫无意义的争论。
4.网络暴力的危害
有时候,随便在网上发一句有欠考虑的话,也有可能会被网友的口水淹死。那么,到底是什么心理推动了这样的网上公开羞辱呢?
《乌合之众》作者勒庞在书里说,人在单独行动和扎堆跟风的时候,表现会非常不同。即使是最文明理性的人,在一群人当中也会变得冲动又不讲理。比如,在大型集会上,几个情绪激动的人就能让整群人躁动起来,当这种躁动达到高潮的时候,就可能会引发一场暴乱。
这种“群体狂热”就像传染病一样,参与的人们并不是出于自愿,而是受到了群体效应的控制。
然而,英国社会心理学家史蒂夫·赖歇尔却不同意勒庞的观点,在他看来,即使在一个群体里,人们也不会不加思考地盲目跟风。
的确,群体行为是有一定的指导规律,否则,人们也不会自发地进行集体活动了。就像看到一群人跟着节奏跳舞,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你也会蠢蠢欲动,最终跟着跳起来。
但在现实生活中,并不是所有的群体活动都像集体舞一样。有时候,人们加入某种群体活动,是出自于自己的道德选择。比如说,那些参加反对恐同症的游行的人,往往都认为不应该排斥同性恋者,而不是盲目随大流。
网络暴力带来的伤害真的很大,受害者会觉得受到了人身攻击和奇耻大辱,甚至会发展成抑郁症或是创伤后精神障碍。另外,他们的生活也会天翻地覆,通常会因此丢掉工作。
被公开羞辱的人们还要忍受孤独,因为羞愧躲在自己的角落里。就连约会也成了非常困难的事,因为约会对象可能会在网上搜索他们的信息,挖出他们的黑历史。
不过,公开羞辱伤害的不仅仅是个人,还会产生连带效果。对于很多人来说,一想到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就已经够胆战心惊的了。
《搜索》
因此,我们都在努力维护自己的名声,因为许多人的生计就建立在这些好名声上。对政客、公关人员和记者来说,个人名声就尤其重要。更恐怖的是,有时候,一条无关紧要的推文,或是一场风流韵事,都能引起公愤。你所有的过去很可能都会被八卦得体无完肤,名声在顷刻间毁于一旦。
所以,不要因为网络的匿名性,就发表不负责任的言论,因为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需要我们共同遵守秩序,守住道德底线。
编辑|凉山
排版|凉山
路上读书:全球名校博士30分钟精读一本好书。
从霍格沃茨毕业的一代人,决定封杀JK罗琳
作为“哈利·波特之母”的J.K.罗琳一手创造了魔法世界,但是近期却陷入了舆论风波。
她到底说了什么以致引起争论? 这些争论又折射出怎样的时代状况?抵制J.K.罗琳可能带来怎样的后果?
欢迎大家来到新周刊硬核读书会,今天我们一起聊一聊“政治正确”。
在“哈利.波特系列电影”上映20周年之际,HBO宣布制作一期特别节目《回到霍格沃茨》,并且希望能把电影主创都重新邀请回来。
有意思的是,在邀请名单中,作为哈利·波特小说原著作者的J.K.罗琳的名字却不在其中。 原因或许就是在2020年6月期间罗琳在推特和网上针对跨性别的评论和观点引起巨大争议,最终导致电影及演员(“铁三角”)选择与其割席,而两个最大的哈利·波特粉丝网站The Leaky Gauldron和Mugglenet也发布联合声明,将网站中关于罗琳的所有图片和文字删除,并且不再提及她对哈利·波特魔法世界创造的成就。
正因为对罗琳的这一系列“处理”,于是便出现了一个颇经典且荒诞的笑话:J.K.罗琳被哈利·波特世界除名;以及由于只有在哈利·波特电影中扮演伏地魔的拉尔夫·费因斯对网络世界中针对罗琳言论的指责和各种过分甚至仇恨言论的批评,被网友笑称“原来罗琳魔法世界里只有伏地魔是正常的”……
在许多人看来,针对罗琳跨性别言论而掀起的这一轮讨伐风暴似乎渐渐出现危险的迹象,再加上这些年层出不穷的因为“政治正确”而引起的各种网络争议,以及针对言论者所展开的各种恶毒话语与威胁,名声诋毁和失去工作,而让人们对其产生越来越不满的情绪。
✎作者 | 重木
✎编辑 | 程迟
“性别政治”的漩涡
对于围绕着罗琳跨性别言论之所以能引起这样争议的原因,一方面和罗琳作为世界级名人及其影响力有关;另一方面则与西方当下的跨性别运动紧密相联。
罗琳在推特中最开始针对的是一则新闻,其中用“有月经的人”指代女性,她认为这一称谓荒唐且——如她在其后一篇长文中所说——是“反人类和歧视性”的。对于我们来说,这一批评似乎并无不妥,因为就如罗琳所说的,“对我们这些曾经被暴力的男性用恶毒语言辱骂过的妇女来说,这些词并不是中立的,对我们来说它们具有攻击性,并不友好”。
Twitter @J.K. Rowling
把女人称作是“有月经的人”或“有外阴的人”,无论怎么看都有问题,这其中便存在着对女性物化和贬低的嫌疑,更别提当一些男性使用这些词的时候,更是充满厌女情绪。因此罗琳的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恰恰是这一批评立场使得许多网友认为罗琳“恐跨”,即反对跨性别权益。因为罗琳所批评的文章之所以使用“有月经的人”也似乎是希望利用这一看似包容性的语言来容纳跨性别群体。正是在这里,罗琳的观点和跨性别支持者的立场出现摩擦。
在罗琳其后所写的推文及长文中,她解释了为什么自己反对用“有月经的人”来指代女性,而其中的核心观点即身体的性差异(sex difference)。
在罗琳看来,是性(sex)决定了男女的根本差异以及构建其性别的基本元素,并且在这一基础上建构起了一系列社会、文化和法制系统。因此,如果我们忽略这一基本的生理性差异,而彻底模糊性别(sex),就可能威胁到女孩和妇女们已经取得的权益,并且还可能再次使她们受到伤害。
Twitter @J.K. Rowling
而针对罗琳对性差异的关注,跨性别群体则根据社会性别(gender)的相关研究和理论对其进行批评与反驳。作为生物性差异的sex本身只有进入社会文化的象征符号和体系后,才会开始运作,因此,便出现了一个并无明文规定且看不见摸不着但却真实存在的性别制度(gender system),是它通过对性及一系列自然差异的征引和利用创造出我们现在所熟悉的两性性别、性别气质以及性别认同等。
在跨性别群体看来,sex和gender之间是可能存在不对等的 ,即生理为男的个体的自我性别认同可能是女,因此便会出现性别焦虑问题。恰恰是这一焦虑以及主流性别制度对这一混乱的、无法分类的性别认同的禁止,导致跨性别群体遭到各种污名与打击。
跨性别群体对sex和gender的理解是朱迪斯·巴特勒《性别麻烦》中的核心议题,并且巴特勒走得更远。
在她看来,被我们看做是自然的、生物性的sex其实也是知识-权力的建构,它是gender回溯性创造的起源,即并不存在一个先天的性别对应系统,而只是一种述行行为(performativity)使得我们的性别成为可能。 巴特勒颇为激进的观点给其后的性少数运动和酷儿理论带来了新思路,而跨性别运动的核心理念也受其影响。
《性别麻烦:女性主义与身份的颠覆》
朱迪斯·巴特勒 著,宋素凤 译
上海三联书店,2009-1
巴特勒在《性别麻烦》中便批评了传统女性主义对一个封闭的、僵化的“女性”主体的使用,即一种本质化的性别属性最终必然会导致新的分类和区隔的诞生,因此,也便会出现新的遭到排斥的“贱斥物”。
当罗琳坚持生理性的女性时,她其实便是在划定“女性”边界,由此跨性别群体必然会遭到排斥,即使罗琳反复强调自己支持她们的权益和选择,但她却忽视了如果不能进入这一文化象征领域,跨性别群体就会始终是无法被命名的。而无法命名就意味着不存在。
就如Youtube主播Jammidodger在其名为《回应罗琳的文章丨这是反跨性别者的吗?》视频中所指出的,罗琳关于跨性别理论、研究以及她们的所思所想都了解有限,甚至可能偏颇。
罗琳回应外界的长文中,她虽然引用了一些专业研究和资料,但大都存在争议或是已经被反驳,而即使是她一直坚持的生理性差异等问题其实也已经在相关领域内被思考且出现相应的结论。
J.K.罗琳在个人网站上的长文回应。来源:https://www.jkrowling.com/opinions/j-k-rowling-writes-about-her-reasons-for-speaking-out-on-sex-and-gender-issues/
女性的焦虑
罗琳对跨性别运动的焦虑在某种程度上来源于她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和感受(这两个词不含贬义),尤其当她发现曾经作为组成女人、以及那些在两波女权运动中被高举或是艰难争取来的东西正在被解构和重新定义时,她几乎下意识——尤其联系到她自身遭受过男性暴力伤害的痛苦经历——担心这一运动可能威胁到女性权益。
当曾经那些定义“女性”/“女性的”概念或是生物性事实被破坏,并且开始扩大“女性”疆界时,理论上的完美或许难以保证现实生活和世界里的各种摩擦与问题。
罗琳担心正是这一消解可能导致“女性”的消失或是它成为一个可以被随意选择的东西,就像一个挂件,从而威胁到实实在在的日常生活和世界。
而罗琳的这一担心恰恰也反映在许多跨性别的支持者那里,如批评罗琳的爱玛·沃森(哈利·波特中赫敏的扮演者)就认为“跨性别由自己来定义(Trans people are who they say they are),值得过自己的生活,不该经常被质疑或被告知他们不是他们自己说的那样”。恰恰是“由自己来定义”这一在跨性别群体中被当作基石的观点让罗琳不安。
赫敏的扮演者艾玛·沃森声援跨性别者。/Twitter
罗琳在其文章中反复提及,当前西方跨性别主义运动的爆炸性增长导致曾经的跨性别体制(即需要专业机构对个体进行心理和生理两方面的评估)变得松动。
“一个想要变成女人的男人不需要做手术,不需要摄取女性荷尔蒙,就可以得到一张身份认同证书,并且在法律层面成为一名女性”,罗琳担心这样轻而易举的“变性”可能出现漏洞,而被一些心怀不轨者利用,如那些宣称自我性别认同为女性的男人是否能够就此直接进入女性卫生间或更衣室等等。 许多人批评罗琳利用这些个别事件抹黑跨性别群体(且那些男性大都并非真正的跨性别者),但罗琳担心的问题却是真实的,即我们的自我性别认同是否真的仅仅只是由自己决定?
身份政治与内在自我
在福山的《身份政治》中,他指出伴随着现代思想所出现的“内在自我”观念是构成现代身份的重要组成部分,并且“内在自我有别于外在自我,且内在自我的道德赋值高于外部社会”。
当跨性别群体认为自我性别认同属于个体天生的,具有内在的真实性(authenticity)时,它所具有的真理性与道德价值便成为要求外部社会根据其需求而改造的理由,然而外部社会本身的独立性却并不会轻易折服,由此便产生一系列矛盾和冲撞。罗琳看到了这里的冲突,并强调外部社会的复杂和顽固性,因此,被跨性别的支持者指责为忽视了性别认同的真实性。
《身份政治:对尊严与认同的渴求》
[美] 弗朗西斯·福山 著,刘芳 译
理想国|中译出版社,2021-10
朱迪斯·巴特勒在《性别麻烦》中对sex和身体的再思考存在漏洞,尤其是她对性别述行的理论被许多人误解为一种随意的扮演(drag)和表演(performance)。在《身体之重》中,巴特勒通过对其进一步地思考指出性别述行本身是受制于一系列知识-权力的运作,它并非像一件我们衣柜里的衣服可以随意更换。我们所有的性别表现、述行和实践都受制于外部的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
当一个男性自我性别认同为女性的时候,她还需要面对外部的性别制度约束,即一种严格的性别二元论的框架。在罗琳看来,如果一个男人能够“由自己决定”自己的性别认同为女人,且以此要求进入女性更衣室或卫生间,必然会令其他女性感到不安。
因此,这一在理论上看似可以无限开放的“女性”概念必然会在现实生活中遭遇区隔,而这也恰恰是罗琳和跨性别支持者们冲突的重要原因,在很大程度上,他们处在讨论的不同层面,必然就会出现许多各说各话的尴尬。
电影《双面劳伦斯》
原本对一个问题讨论出现误解或尴尬并无大碍,但问题是,当讨论中因各自的观点差异而开始在现实生活中产生真实的影响时,便引起了人们对这一事件所导致的现象的不安。
跨性别群体指责罗琳忽视自身的巨大影响,误导且加深了主流的“恐跨”,使得跨性别群体再次遭到污名;而罗琳则指出,“大量的妇女有理由因为跨性别主义的活动感到恐惧。我知道她们的恐惧,因为大量妇女联系我,告诉我她们的故事。她们害怕被人肉、害怕失去工作,失去生计来源,害怕被暴力侵犯……”而罗琳自己就因为此事也遭到各种侮辱、谩骂和网暴,并且还出现了文章一开始的荒诞局面,被哈利·波特世界除名。
许多跨性别支持者称罗琳是TERF,即排跨激进女权主义(trans exclusionary radical feminists),她们认为跨性别者(男跨女)不应该被认为是“女性”。而在此次“罗琳事件”中,一些网络上的跨性别支持者对罗琳这样所谓的TERF的恶毒似乎与她们反复强调的——跨性别群体的权益并不会影响或是威胁女性的权益——恰恰相反。她们对罗琳的侮辱往往是十分厌女的,且主要围绕着她的“女性”身份。
图源quillette.com
正是在这里,罗琳所说的担心成真,那些反对或是对跨性别群体所坚持的理论产生怀疑和批评的女性,往往由于“政治正确”而不敢开口或是遭到网暴,严重的甚至失去工作。
跨性别群体一方面在反对网暴,但另一方面他们也似乎认为这样的批评和实际的“惩罚”是需要的。
罗琳被哈利·波特世界除名或是失去一些演讲、活动机会对其不会产生很大影响,但我们却不能不去关注那些名气没有罗琳这么大的人,或仅仅是一些普通的研究者、大学老师或网友,当她们也表达与罗琳相似的观点和担忧时,她们是否能承担这些或因无知或因了解有限或因自身真实的感受和观点而表达的言论所带来的后果(当然那些恶毒的、真正恐跨的言论则需要迎头痛击)?这里便涉及到人们对西方当下过分“政治正确”所导致的言论自由问题的焦虑,再加上互联网本身的匿名性、信息断裂以及强扩散性,而可能直接影响甚至左右每一个没那么“政治正确”个体的生活。
就如前文所说的,罗琳对于跨性别理论、群体以及她们的所思所想都了解有限,并且她也并不是在一种学术的、专业的领域内讨论这个问题,而是在一种常识层面。这一“常识”本身可能是长年累月刻板印象和主流性别制度的产物,但它本身却也内含着许多值得被讨论却又往往被野蛮忽略的东西。
罗琳关于把女人称作“有月经的人”的不满或不安的感受或许是所有遭遇过与她相似经历的女人都能感同身受的,并且在一个漫长的男权制度中,女性对这些词语的敏感背后恰恰是她们自身经验和经历的真实反应。许多评论者都忽视了这一点(里面闪烁着典型的对“女性经验”的轻浮),而也恰恰是这一点让许多支持罗琳的女性同声相应。
罗琳根据自己的身体和生活经历所累积起的性别感知,让她对“声称女性经验(femaleness)不存在女性身体(the sexed body)里的论点,还有那些认为生理上为女性的人并没有共同经验的断言”都十分不满,且认为它们“从根本上说是厌女的、退步的”。
罗琳的这一观点并不幼稚,就如梅洛-庞蒂在其《知觉现象学》中所指出的,我们的身体作为知觉系统本身就是性化的(sexed),由此才产生出我们对所存在的处境和世界的一系列感知与认识。 而法国女性主义哲学家伊利格瑞也通过对女性身体及其感知的书写,企图建构出一种区别于传统根据男性身体感知而建立起的哲学话语。
《知觉现象学》
[法] 莫里斯·梅洛-庞蒂 著,姜志辉 译
商务印书馆,2001-2
伏地魔的扮演者拉尔夫·费因斯在接受《每日电讯报》采访时说:“我无法理解那些针对她的刻薄言辞。我能理解争论的激烈程度,但我发现这个充满指责和谴责的时代是非理性的。我发现人们表达与自己不同观点的仇恨程度,以及对他人的暴力语言,令人不安。”
许多针对罗琳的批评言论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清晰地看过罗琳的解释和相关文章,而是在意气用事和愤怒中口出恶言;而另一些机构、网站或是电影等也都在喧哗中表达自己的立场,最终导致这一讨论再次落入陈腐的闭塞之中。
但如果我们翻阅自事件爆发以来罗琳的所有推文和文章,我们在其中能看到许多引用资料、观点或是论证上的问题,但我们却始终不能忽视罗琳在文章中透露出的友善、真诚和勇敢。
她反复提及自己对跨性别群体权益的保障,对他们选择自己生活的支持等,但这些似乎都被忽视,人们抓住她的观点或论证漏洞进行炮轰,把她塑造成一个邪恶的、别有用心的TERF。而这一切又何尝不是对罗琳这个女性的攻击和污名?而这些手段我们又是多么似曾相识。
在某种程度上,罗琳与跨性别群体希望争取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即能够根据自我的选择在社会和世界中安全、健康且快乐地生活。 并且她们之间的矛盾也远非不可调和的,误解和各自对一个问题思考途径的差异本身就是通向多元的开放,以及作为现代民主社会的基本保障。在“罗琳事件”中,我们便悲哀地看到这一争论被利用而成为攻击双方的把柄。
在这个破碎的时代,福山所谓的“新部落主义”威胁着每一个边缘群体的权益和安全,在女性和跨性别群体之间存在着差异,但也有相同的追求和利益,正所谓“Same Struggle,Same Fight”,如何平衡好二者恰恰是当下应对更大危机的首要任务。